Epic苹果法律大战即将全面开启 引反苹果联盟助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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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Epic苹果法律大战即将全面开启 引反苹果联盟助拳 德韩监管机构关注

作者：金鹿

腾讯科技讯  9 月 28 日，游戏开发商与发行商 Epic Games 热门游戏《堡垒之夜》（Fortnite）被苹果从其应用商店下架导致的诉讼，短短几周内引发了无数关于应用商店政策的讨论，Epic Games 的雄心壮志和苹果维持应用商店现状意图之间的分歧越来越明显。这件事最初对消费者几乎没有任何警告，但很快就引起了国际上的关注，因为这场斗争试图改变应用商店的一个基本元素，即苹果如何赚钱？

苹果的主导地位已经导致美国司法部对其应用商店政策和 30% 佣金展开了反垄断调查，但苹果和 Epic Games 之间的分歧是以一种更公开的方式进行的，也更直接地影响到了年轻客户。虽然这场斗争主要发生在 Epic Games 和苹果之间，但已经看到其他各方相继加入了进来，提出了自己对此事的看法，包括应用商店中其他应用的开发者。在苹果因其政策受到密切关注的同时，Epic Games 本身也因处理这种情况的方式而受到抨击，包括强迫这种情况发生，并精心策划了有预谋的回应。

下面让我们梳理下 Epic Games 与苹果法律大战之间的来龙去脉：

更新导致下架

这场法律大战的主要触发事件发生在 8 月 13 日，当时 Epic Games 更新了《堡垒之夜》应用程序，并增加了一项新功能，即允许消费者以折扣价直接支付游戏内购买，而不是传统上通过苹果应用商店的支付机制进行支付。提供这个选项使 Epic Games 得以绕过应用商店的规定，并在此过程中节省 30% 的费用。

对于绝大多数应用程序来说，这笔费用没有任何商量余地，但也有些例外。首先，这项规定适用于数字商品，但实物商品除外，比如来自在线零售商和餐馆的商品。而在许多情况下，订阅可以支付较少的佣金。这一变化并不局限于这款游戏的 iOS 版本，因为它同样适用于安卓版本，同样违反了谷歌应用商店的类似政策和佣金规定。

《堡垒之夜》更新增加了第二个直接支付选项

不出所料，苹果在《堡垒之夜》更新出现后的几个小时内就将这款游戏从应用商店下架，原因是该游戏违反了其指导方针。同样，谷歌也从其应用商店下架了这款游戏，尽管在安卓上，这款游戏仍然可以通过第三方商店和 Epic.com 直接购买。

诉讼与营销

在《堡垒之夜》被苹果和谷歌应用商店下架当天，Epic Games 就向美国加州北区地区法院提起诉讼，以报复苹果下架这款游戏。同时，该公司也针对谷歌提起了类似诉讼。Epic Games 的控诉采取了指责策略，宣称苹果已经成为“寻求控制市场、阻止竞争和扼杀创新的庞然大物”。该诉讼甚至还指控苹果的规模和覆盖范围“远远超过历史上任何一家技术垄断者”。

这起诉讼的一个重要部分是，它并没有试图争论 Epic Games 是否遵守了应用商店的指导方针，而是就指导方针本身进行了辩论。Epic Games 对指导方针的反对主要包括苹果对应用内购买收取“过高的”的佣金。该公司还争辩说，同样的政策强迫开发者使用应用商店属于反竞争行为。Epic Games 表示，如果没有这些规则，它就会发布自己的应用商店。

不过，Epic Games 的论点忽略了一个事实，即苹果的应用商店和生态系统与索尼 Playstation 和微软 Xbox 平台相似，每个平台都强制使用单一的数字店面，使用特定的支付系统，并收取 30% 的交易分成。目前，Epic Games 尚未对索尼或微软提起诉讼，要求它们降低交易费或运营自己的数字市场。Epic Games 向法官寻求临时禁制令，禁止“苹果的反竞争行为”，并寻求任何“必要的公平救济”。

在提起诉讼的同时，Epic Games 试图通过发布一段恶搞苹果著名《1984》”超级碗“广告的视频，来提高舆论对其的支持。在这个版本中，《堡垒之夜》的角色砸碎了一个屏幕，屏幕上显示着一幅会说话的卡通苹果，还带有一条蠕虫。虽然这则广告最初的寓意是苹果打破了 IBM 在计算领域的主导地位，但 Epic Games 的恶搞似乎把苹果放在了 IBM 的位置上，而 Epic Games 反而成了苹果应用商店控制权的破坏者。截至 8 月 22 日，这段视频点击量已达 560 万次。Epic Games 还试图在社交媒体上贴上#FreeFortnite Trending(#FreeFortnite 趋势)的标签。

这场旷日持久的诉讼提起的时机，以及苹果下架《堡垒之夜》后几个小时内突然出现的营销闪电战都强烈表明：Epic Games 当时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预计到其应用会被移除。

封停开发者帐户

8 月 17 日，苹果对 Epic Games 掀起反攻。Epic Games 声称，苹果已于 8 月 28 日通知该公司，它将终止后者的所有开发者账户，并切断 Epic Games 与 iOS 和 Mac 开发工具的联系。

当然，Epic Games 提出了临时限制令的请求，以防止苹果对其采取“任何不利行动”。其中还包括要求法院阻止苹果以《堡垒之夜》通过苹果 iAP 以外的方式或任何借口提供应用内支付处理为基础，将该应用程序(包括其任何更新)从应用程序商店中移除、下架、拒绝上架或以其他方式不可用。

在苹果手机上玩《堡垒之夜》

Epic Games 公布的法庭文件包括苹果发给该公司的信，信中指出 Epic Games“多次违反苹果开发者程序许可协议”，除非这些违规行为在 14 天内得到处理，否则其访问权限将被终止。

对于 Epic Games 来说，封禁开发者工具的范围远远超出了《堡垒之夜》，因为该公司也向数以千计的开发者提供虚幻引擎，供他们在自己的游戏中使用。由于不能使用开发者工具来维护游戏引擎的 MacOS 和 iOS 元素，它实际上无法为授权使用该技术的第三方开发者提供支持。Epic Games 在诉讼中称：“苹果正在攻击我们在无关领域的全部业务。”

Epic CEO 表态

Epic Games 首席执行官蒂姆斯威尼（Tim Sweeney）一直公开批评苹果应用商店及其收费结构。在 7 月份的一次采访中，斯威尼概述称， 他坚持认为苹果和谷歌都在用各自的应用商店政策来阻碍创新。

在苹果的案例中，斯威尼称应用商店是一种“绝对垄断”，苹果“在软件发行、软件货币化方面创造了绝对垄断，从而锁定并削弱了生态系统。如果开发商能够支持自有支付机制，而不是支付“30% 的苹果税”，节省的资金就可以传递给“我们所有的消费者，玩家将在项目上获得更好的交易”。

斯威尼对苹果佣金的不满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他在 2017 年评论称这些模式“相当不公平”，像苹果这样的公司“从你的订单中赚取了巨额利润，他们已经不再对开发者有多大帮助了”。

Epic Games 首席执行官蒂姆斯威尼

Epic Games 还在个人电脑上运营自己的应用商店，作为 Steam 和其他公司的竞争对手。虽然从交易中收取较少（12%）佣金对开发商有利，但该公司也进行了一些可能被某些人认为是反竞争的活动，包括向开发商支付只能通过其店面而不是竞争对手应用商店提供的独家游戏发布费用。

在 6 月份的一次采访中，斯威尼还表示，Epic Games 商店可能会在不久的将来登陆移动平台，包括 iOS 版。他说：“我们认为这是帮助该行业向前发展的一种很好的方式，这也是 Epic Games 作为游戏开发商围绕《堡垒之夜》建立粉丝，并学习如何在 PC 和安卓上运营分发平台的另一种方式。”

8 月 15 日，在《堡垒之夜》被下架并发起法律行动后，斯威尼随后在一系列社交媒体贴文中为诉讼辩护。斯威尼将其描述为消费者和开发者选择的自由，而不是为更有利可图的金融交易而战。他表示，这是一场为“购买智能手机的人从自己选择的来源安装应用程序的自由，应用程序的开发者可以根据自己的选择分发应用程序的自由，以及两个群体直接开展业务的自由”的斗争。

斯威尼还承认，有些人可能会认为这场斗争“只是一家价值 10 亿美元的公司与一家价值上万亿美元的公司为钱而战”，然后他承认“为钱而战没有什么错。”他对此进行了澄清，宣称“你努力工作来赚钱。当你花掉这些东西时，它的分配方式决定了这些钱是为游戏的创作提供资金，还是被中间商利用他们的权力将游戏玩家和游戏开发者分开。Epic Games 不是想要一笔特别的交易，而是要为所有消费者和开发者争取基本自由。”

值得关注的是，斯威尼的立场不一定完全是利于他的。《堡垒之夜》是 Epic Games 的重要收入来源，包括通过在 iOS 上的应用内购买，自 2018 年它首次出现在应用商店以来一直是如此。

争取盟友支持

为了增加自己论点的说服力，Epic Games 试图找到其他对苹果应用商店与其有类似看法的公司。据称，Epic Games 在几周的时间里与其他公司联系，试图建立一个所谓的“反苹果联盟”。据推测，这份公司名单中包括 Spotify。在 Epic Games“提交诉讼后不久，Spotify 确实站出来支持其法律行动。自 2019 年以来，Spotify 已经通过反垄断投诉与苹果接洽。

虽然目前还不清楚这个联盟是否存在，也不清楚它的具体目的是什么，但 Epic Games 似乎已经得到了它想要的东西，来自科技行业各个角落的多个热门话题都在批评苹果。

纸媒助阵

8 月 20 日，多家主要报纸出版商联系苹果首席执行官蒂姆库克(Tim Cook)，敦促其改变订阅费，这是受到 Epic Games 之争的刺激。苹果目前的政策规定，通过其应用程序订阅出版物的第一年，应用商店收取 30% 的佣金，但在随后的年份里，佣金将降至 15%。包括《华尔街日报》、《纽约时报》和《华盛顿邮报》在内的一批出版物希望取消 30% 的佣金，转而支持将收费降至 15%。

行业组织 Digital Content Next（DCN）也发信，提到了苹果在 2016 年与亚马逊达成的一项协议，该协议将 Prime Video 订阅客户应用内购买的交易提成降至 15%。这封信要求苹果“明确界定亚马逊为其获得优待所满足的条件，以便符合这些条件的 DCN 成员公司也能获得同样的协议”。

韩国公司助战

与此同时，在韩国，有些公司已经向韩国通信委员会请愿，声称苹果和谷歌的应用内购买规则属于非法行为。名为韩国创业论坛(Korea Startup Forum)的组织反对苹果和谷歌收取的费用，以及缺乏替代支付选择。

该组织表示：“虽然 30% 的佣金率本身就已经非常高，但更有问题的是，他们强迫应用程序市场使用特定的支付系统。”此外，据说这对无法尝试与应用商店谈判不同佣金费率的小公司更不公平。

还有人表示，苹果和谷歌都有能力在没有咨询的情况下提高费率，这可能会减少开发者的利润，或者让应用程序对消费者来说更加昂贵。

苹果首份声明

苹果在 8 月 18 日发布了首份官方声明，公开直截了当地宣称 Epic Games 大错特错，没有纠正“其自己制造的问题”。声明开始时，苹果向读者保证，应用商店是“为用户设计的一个安全可信的地方，为所有开发者提供了一个巨大的商机。”

苹果随后提到 Epic Games 是“应用商店上最成功的开发者之一，成长为一项价值数十亿美元的业务，惠及数百万 iOS 客户”，并表示苹果希望将 Epic Games 保留在苹果开发者计划中，并在应用商店中继续提供应用程序。

苹果提醒道：“Epic Games 给自己造成的问题是，如果他们提交应用程序的更新，使其恢复到符合他们同意的、适用于所有开发者的指导方针，那么这个问题很容易解决。”

声明的结论是“我们不会为 Epic Games 破例，因为我们认为把他们的商业利益置于保护我们客户的指导方针之上是不正确的。”

更多营销行动

为了进一步利用部分玩家的反苹果情绪，Epic Games 推出了从 8 月 23 日开始的“Free Fortnite Cup”锦标赛。锦标赛提供了一系列奖品，包括数字物品，比如模仿恶搞广告中苹果角色的“塔特大亨”皮肤。

Epic Games 也提供实物奖励，尽管这再次带有明显的反苹果倾向。大约 20000 顶"Free Fortnite"帽子将被赠送，这顶帽子的设计让人想起苹果的“与众不同思考”商品，而其他 1200 件奖品包括游戏机和电脑，玩家也可以在这些平台上玩《堡垒之夜》，而不需要走苹果的路线。

Epic Games 的赠品包括模仿苹果营销的服装

E开小程序pic Games 还提供了"Free Fortnite" 图片，供玩家在没有获胜的情况下打印到自己的衣服和其他物品上。然而，资产包确实要求用户确认，在使用时，他们将在图形上保留"Free Fortnite" 的文字，并且不能编辑掉它已留下彩虹色的骆驼头部。

苹果反诉

苹果上周五对 Epic Games 诉讼首次法律回应是冗长而有趣的，原因有很多。它主要敦促旧金山的美国联邦法院拒绝 Epic Games 关于“紧急”限制令的要求，该限制令要求把《堡垒之夜》带回应用商店。

在其核心部分，苹果指责 Epic Games 增加了自己的专有支付系统，使其能够绕过 30% 的费用，这类似于商店扒手的行为。文件中写道：“如果开发者可以避免数字结账，这就好比顾客离开苹果零售店时没有为商店行窃的产品买单：苹果不会拿到钱。”

苹果应用商店负责人菲尔席勒(Phil Schiller)表示，斯威尼联系了苹果公司的高管，要求苹果公司提供一封“附函”，称这将“为 Epic Games 创造一个特别的交易，这将从根本上改变 Epic Games 在苹果 iOS 平台上提供应用程序的方式”。

具体地说，Epic Games 表示，它希望通过获得实施直接支付系统的许可来绕过应用商店规则和佣金。当被拒绝时，斯威尼回应告知苹果，《堡垒之夜》将不再坚持苹果的支付处理限制。这份文件包括苹果和 Epic Games 之间的电子邮件精选，驳斥了斯威尼早先关于不想要“特殊交易”的说法，因为他似乎正在要求“特殊交易”。

这些电子邮件始于 6 月 30 日，当时斯威尼给库克、席勒、克雷格费德里吉（Craig Federighi）和马特费舍尔（Matt Fischer）发了一封邮件，其中概述了 Epic Games 打算使用竞争对手的支付处理方案。这封电子邮件还声明，希望创建“一个与 Epic Games 应用商店竞争的应用，可以通过 iOS 应用商店和直接安装的方式使用，它可以像 iOS 应用商店本身一样平等地使用底层操作系统功能进行软件安装和更新，包括像 iOS 应用商店体验那样无缝地安装和更新软件”。

Epic Games 给了苹果两周的时间来确认，“原则上”是否允许与之竞争的应用商店和支付处理机制。斯威尼的信息总结道：“如果我们没有收到你的确认，我们将理解苹果不愿意做出必要的改变，以允许我们为安卓客户提供选择他们应用商店和支付处理系统的选项。”

7 月 10 日，苹果副总裁兼副总法律顾问道格拉斯维特(Douglas G.Vetter)就这封“令人失望”的电子邮件联系了 Epic Games 的总法律顾问佳能彭斯(Canon Pence)，并发了一封长长的邮件，概述了 Epic Games 这次犯错的原因。维特指出，Epic Games 在应用商店上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包括“从应用内内容的销售中赚取了数亿美元”。他概述说：“如果没有伟大的应用，Epic Games 不可能取得这样的成功，但它仍然突显了苹果给 Epic Games 这样的开发者带来的价值。”

维特在反对创建 Epic Games 应用商店程序时指出，消费者对其应用商店非常信任，包括苹果在确保应用程序的“隐私、安全、内容和质量”标准方面的重大资源投资。苹果不允许提供其他应用商店，因为苹果将“没有可靠的方式”来维持其在这四个领域对消费者的承诺，而消费者往往“要求苹果对任何性能下降负责”。

尽管 Epic Games 的应用商店将在设备安全和消费者隐私方面提供保护，但苹果“不能相信 Epic Games 或任何开发者都会遵守与苹果一样严格的隐私、安全和内容标准”。

6 月 16 日，斯威尼在社交媒体上发布了一条贴文，内容是如何“由开发者决定是否以及如何出售他们的作品”，苹果对此表示赞同。一周后，斯威尼承认了对 Epic Games 要求的明确答复，同时也抨击了将回应移交给苹果法律团队的决定，以创建“这样一份自以为是、自私自利的报道”。

近一个月后的 8 月 13 日，斯威尼再次给苹果的高管团队和维特发了一封电子邮件，建议 Epic Games 在《堡垒之夜》应用程序中引入直接支付，从而“不再遵守苹果的支付处理限制”。斯威尼写道：“我们之所以选择走这条路，是因为我们坚信历史和法律是站在我们这边的。智能手机是人们用来生活和开展业务的基本计算设备。苹果的立场是，它的设备制造让它可以自由控制、限制和征税消费者的商业和开发者的创造性表达，这是对自由社会原则的亵渎。”

斯威尼在结束语中声称，如果苹果采取“惩罚性行动”，屏蔽这款应用或未来的更新，Epic Games 将“遗憾地在多条战线上与苹果发生冲突，包括创意、技术、商业和法律等方面”。

苹果最后发出了两份邮件，其中一封解释了《堡垒之夜》应用程序如何在多个方面违反了应用商店的审查指南，另一封是建议 Epic Games 终止访问苹果开发者计划的电子邮件，同样是因为几次违规所致。

微软支持 Epic

8 月 23 日，Epic Games 提交了对苹果文件的反驳，试图在 Epic Games 禁令动议发生的前一天戳破苹果反对该动议的论点。

Epic Games 的理由包括称苹果的争论是不正确的，该公司为防止开发者工具撤销而要求的救济是“强制性的而不是禁止性的”。Epic Games 表示，苹果希望“维持现状”。

关于苹果如何认为撤销是由合同授权的，Epic Games 表示这是错误的，因为苹果“没有承认苹果与 Epic Games 附属公司和程序员之间的多份合同”，即被许可人。

关于“股票平衡提示”如何有利于苹果的争论，以及这项动议对“公共利益”的损害，都被Epic Games驳斥了，因为它们不包括适用于取消使用开发工具在虚幻引擎上工作的实际主张。

对于苹果的说法，Epic Games 没有提供其虚幻引擎业务将受到“严重损害”的证据，强调了原始动议中包括的多项声明，以及自提交申请以来出现的其他元素。

这包括微软的一份声明，微软在声明中确认，它有一份“企业范围的、多年的虚幻引擎许可协议”，并已投入大量资源为自己的产品(包括 iOS 设备)定制引擎。微软写道：“拒绝 Epic Games 访问苹果的 SDK 和其他开发工具将阻止其在 iOS 和 MacOS 上支持虚幻引擎，并将使虚幻引擎和那些已经开发、正在开发和可能在其上构建游戏的游戏创建者处于非常不利的地位。”

Epic Games 甚至在诉状中宣称：“苹果报复的广度本身就是一种非法努力，目的是维持其垄断地位，并吓唬其他胆敢反对苹果的人采取任何行动。”

听证会上未分胜负

8 月 24 日，苹果和 Epic Games 与美国地区法院法官伊冯娜冈萨雷斯罗杰斯(Yvonne Gonzalez Rogers)会面，就这一事件举行首次法律听证会。在这个过程中，Epic Games 被发现无法证明苹果对《堡垒之夜》禁令造成了不可弥补的伤害，这是 Epic Games 自己造成的情况。Epic Games 的论点未能超过“要求私人当事人遵守合同协议或通过正常的、尽管加快了的程序解决商业纠纷的一般公众利益”。

苹果辩称，Epic Games 整合直接支付是为了故意引发法律混战，Epic Games 的律师后来承认这是事实，因为这是迫使苹果出手的必要之举。虽然苹果下架了《堡垒之夜》，但被被勒令不得对 Epic Games 国际的开发者账户采取行动。SARL 实体负责授权 Epic Games 的虚幻引擎，禁止该账户访问将限制对引擎的更新，并将损害通过扩展许可该软件的开发者。

罗杰斯法官写道：“苹果选择了严厉的行动，这样做影响了非相关方，也影响了第三方开发者生态系统。在这方面，确实对苹果不利。同时 Epic Games 和苹果可以自由地相互起诉，但他们的纠纷不应对旁观者造成严重伤害。当然，在临时限制令期间，这方面的现状应该保持不变。”

苹果欢迎法官裁决

在加州法院做出裁决后，苹果向媒体发表了一份声明，对这一决定表示赞赏。苹果表示：“我们感谢法院认识到 Epic Games 的问题完全是其自己造成的，并在他们的能力范围内解决。我们的首要任务是确保应用商店用户在安全可信的环境中获得良好的体验，包括玩《堡垒之夜》的苹果手机用户，他们期待着这款游戏的下一季。”

苹果补充说：“我们同意冈萨雷斯-罗杰斯法官的看法，即‘明智的做法是’让 Epic Games 遵守应用商店的指导方针，在案件进行期间继续运营。如果 Epic Games 采取了法官建议的步骤，我们将很高兴欢迎《堡垒之夜》重返 iOS。我们期待着在 9 月份将我们的案件提交法院。”针对苹果的初步禁令动议的听证会定于 9 月下旬举行。

Epic 表示不会做出改变

8 月 26 日，Epic Games 告诉《堡垒之夜》的玩家不引流入口要期待应用程序的更新，因为苹果正在通过应用程序商店“屏蔽”更新和新安装。8 月 27 日的赛季更新将在所有其他可以玩这款游戏的平台上提供，但不包括 iPhone、iPad 和 Mac。

增加这款游戏的支持页面表明，在可预见的未来，Epic Games 将继续拒绝遵守苹果的指导方针，这将使这款游戏的未来充满疑问，直到两家公司之间的法律大战分出胜负。

新一轮交锋

就在苹果终止 Epic Games 开发者账户的同一天，这家库比蒂诺科技巨头在苹果应用商店的一篇社论内容中特别提到了《堡垒之夜》的竞争对手。苹果还关闭了 Epic Games 的虚幻引擎开发者账号，该账号与维护《堡垒之夜》的账号是分开的，但法官阻止了这一所谓的报复行动。

Epic Games 在前一天晚上也向 MacOS 和 iOS 的《堡垒之夜》玩家发送了电子邮件，指责苹果是这款广受欢迎的游戏没有出现在应用商店上的唯一原因。事实上，一家法院拒绝了案的 TRO 请求，因为这种情况似乎是它自己造成的。

德国反垄断兴趣

9 月 2 日，有报道称，德国反垄断监管机构——联邦卡特尔办公室(Federal Cartel Office)正在密切关注苹果与 Epic Games 之间的法律纠纷，以期可能发起反垄断调查。

该办公室主任安德烈亚斯蒙特(Andreas Mundt)说：“这肯定引起了我们的兴趣。我们正处于开始阶段，但我们正在非常密切地关注这一问题。”蒙特接着指出，苹果和谷歌应用商店的存在代表了“一个有趣的栖息地，因为它们是世界上仅有的两个”。

尽管联邦卡特尔办公室有可能对苹果处以罚款，但官员们更有可能会试图迫使应用商店改变运作方式。

“对用户的伤害不可估量”

Epic Games 第二次试图说服法院强制苹果在 9 月 5 日允许《堡垒之夜》下载。虽然最初的尝试是该公司的紧急措施，但最新版本是向法院提交的更正式的请愿书。

Epic Games 表示，在被指控滥用权力违反反垄断法后，苹果随后“利用同样的权力试图强迫 Epic Games 遵守其非法限制”。随后，该公司暗示苹果的行为将“对 Epic Games、无数第三方以及公众利益造成不可弥补的伤害”。

这显然包括《堡垒之夜》社区，因为从应用商店下架这款游戏“分裂了数以百万计的用户与他们的朋友和家人”，并引发了用户“震耳欲聋”的强烈抗议。截至提交申请时，Epic Games 声称其 iOS 上的日活跃用户下降了 60%。

Epic Games 还认为：“这场纠纷对 Epic Games 的伤害更大，因为它的损失比苹果大得多，苹果至多会失去些 Epic Games 的佣金。”

苹果回击 Epic

在 9 月 8 日的反诉中，苹果称 Epic Games 诉讼“无非是在金钱问题上的根本分歧”。这家库比蒂诺的科技巨头补充说：“尽管 Epic Games 将自己描绘成一家现代企业罗宾汉，但实际上，它是一家价值数十亿美元的企业，根本不想为自己从应用商店获得的巨大价值支付任何费用。”

苹果公司重申，Epic Games 在《堡垒之夜》中以其直接支付系统打响了这场法律大战的第一枪。这份向美国加州北区地区法院提起的反诉称 Epic Games 的行为是“故意、厚颜无耻和非法的”，并补充说，Epic Games 已经从应用程序商店中赚取了 6 亿多美元。

此外，苹果公司声称 Epic Games 绕过其应用商店规则实施直接支付系统是对应用程序市场的“偷袭”。起诉书要求法院追究 Epic Games 的违约责任，并要求归还《堡垒之夜》通过其直接支付系统获得的收入。它还要求永久禁令，禁止 Epic Games 在应用商店上的所有应用程序使用直接支付系统。

苹果登录方式

9 月 9 日，Epic Games 告知消费者，苹果最快将于 9 月 11 日对 Epic Games 账户使用苹果公司的登录方式进行认证，并警告消费者更新账户以免受到影响，苹果“将不再允许用户”使用该功能进行认证。

第二天，Epic Games 建议苹果“无限期延长”Epic Games 登录苹果的权限。然而，它仍然建议用户无论如何都要更新他们的账户。苹果在一份声明中表示，它没有积极寻求禁用与苹果的登录兼容性。

苹果调整规则

9 月 11 日，苹果调整了应用商店的部分指导方针，使云游戏服务有可能在 iOS 上存在，如微软 XCloud 和谷歌 Stadia。虽然这与苹果和 Epic Games 之争没有直接联系，但它们涵盖了相似的领域。

苹果不允许像 Epic Games 想要实现的那样，在应用商店内开设自己的移动市场，但允许此类流媒体服务上的游戏作为单独的应用提交到应用商店，包括拥有自己的应用商店产品页面，可以通过 Screentime 进行审查、管理，并遵守应用商店的其他规则。

“目录应用”也必须遵守，包括为用户提供“应用内购买支付订阅”和使用苹果登录的选项，以及通过将用户引导到应用商店列表(而不是自己的网站)来链接到该服务上的游戏。

至关重要的是，这些规则仍然允许服务实现应用外购买确认，允许在不使用苹果的支付机制的情况下访问内容，但这必须完全在应用之外完成，而不是像 Epic Games 那样将其作为一个单独的应用内支付选项来实现。

在 9 月 16 日的一份文件中，苹果指控 Epic Games 利用《堡垒之夜》纠纷作为该游戏的促销手段，苹果认为这款游戏在 iOS 上的受欢迎程度正在下降。

真是促销手段？

苹果提交的文件中说：“由于与 Epic Games 对苹果指控无关的原因，《堡垒之夜》的人气正在下降。到 2020 年 7 月，与 2019 年 10 月 4 日相比，人们对《堡垒之夜》的兴趣下降了近 70%。这起诉讼(以及它引发的头版头条)似乎是旨在重振人们对《堡垒之夜》兴趣的营销活动的一部分。”

苹果还否认 Epic Games 遭受了所谓的声誉损害，暗示“Epic Games 围绕其违反与苹果协议的决定，进行了一场事先计划好的全面媒体闪电战，围绕这一努力制造了广告宣传活动，并一直持续到今天。如果 Epic Games 真的担心它会因为这场争端而声誉受损，它就不会参与这些精心策划的宣传努力。从表面上看，Epic Games 认为它的行为会产生善意，提升声誉，并将用户吸引到《堡垒之夜》。然而，事实却恰好相反。”

不过，Epic Games 反驳了苹果的说法，称其“精挑细选”了这些数据。“《堡垒之夜》人气下降 70%”的数据显然来自 Google Trends，该数据始于一项受欢迎的游戏内事件导致的兴趣激增。事实上，Epic Games 坚称，在那段时间里，每天的用户数量增加了“超过 39%”。

这份文件反驳了苹果的说法，即“它不是垄断者”，因为在数字商店的比较中，智能手机可以与电脑和游戏机“互换”。Epic Games 宣称“这一断言违反了基本的反垄断原则和常识：索尼 PlayStation 装不进你的口袋，但智能手机装得下”。

应用公平联盟

上周，由多家大牌应用开发者组成的“应用公平联盟”成立，该非营利性组织旨在突出开发者在为应用商店开发应用时面临的问题。这个联盟的创始成员包括 Epic Games、Spotify、Tile、Deezer、Match、News Media Europe 以及 ProtonMail 等。

这个联盟的创建正值苹果处于敏感时期，因为该公司还因其应用商店规则和佣金而受到多项反垄断调查。该组织公布了应用商店应该遵循的十条原则，其中包括苹果批评者之前提到的许多抱怨。这些措施包括应用程序托管的去中心化，防止自私自利的做法，以及降低苹果的佣金等。

苹果和 Epic Games 将于当地时间周一出席美国加州北区地区法院的听证会，这场法律大战即将全面开启。